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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第二枚羽箭射出,又再一次射中了香囊。

咻咻咻——

第三、第四、第五枚同时射出。

毫无意外三箭齐中。

不一会儿,小小的一枚香囊被插|成刺猬,在风中摇摇欲坠。

香囊里的干花香料在碎裂的缝隙里,慢慢遗漏,飘落到地上。

祁丹椹定定看着那枚香囊。

心道,宣瑛定然恶心至极,不然也不会大早上的跟个小小的香囊怄气。

如果早知道这样做就能膈应到宣瑛,他早该在宣瑛处处为难他时,恶心死他。

宣瑛继续搭弓射箭,余光瞥见站在石子路上的祁丹椹眸子看向香囊,一副神思不属魂游天外之状。

祁丹椹在伤心?

也是,任谁小心翼翼将礼物送出去,却被主人家糟践,都会伤心。

这糟践的不是一枚君子兰香囊,而是姓祁的一颗真心。

那风中遗漏的不是干花香料,而是点点血泪!

哎,姓祁的真可怜。

喜欢谁都不应该喜欢他这样不可被沾染的人。

且不说他对断袖有生理性的抵触,单单他是皇子,婚姻大事皆由宗庙做主,宗庙怎么可能让皇子断袖呢?

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突然犯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