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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色胆太大,那就是情根深种。

宣瑛脑子里纷乱得很,手里的准头却没丢。

又一箭射出。

香囊终于到了承受的极限,裂帛声响起,香囊四分五裂,碎成几片。

宣瑛这才收手,道:“把那垃圾收拾一下。”

他着重强调垃圾两字。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祁丹椹——趁早死心吧,他是他永远都得不到人。

说完那句话,他看向祁丹椹,祁丹椹已经穿过回廊,往自己的衙署走去。

那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宣瑛不由得再一次感慨,魅力太大果然是种烦恼,连昔日宿敌都能降服。

他把弓扔给黄橙子,转身朝着昭狱的方向行去。

他去了昭狱,处理了一点琐事,就回了资事堂。

刚走到资事堂门口,他的护卫右夏从大理寺屋檐上掠下来。

他急匆匆道:“殿下,天工门跪了一地的学子,国子监、南山书院的学子均跪在那里,天工门前跪满了。他们请求圣上不要寒了钟台逆案逝去人的心,停止废太子移陵之事。”

祁丹椹送案件文书,正好走到资事堂门口,听到消息,抬眸看了宣瑛一眼。

四目相对,两人都知道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

国子监几乎是达官贵胄子弟,南山书院名气甚大,乃寒门子弟求学之圣地。

这两大书院代表了天下学子,将来的国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