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道出事情,原来半个多月前,姜煦派人去路上给平阳侯使了点绊子,让他不慎惊马,在路上摔了一跤,弄断了条腿。
平阳侯不得不停在路上,姜煦本以为这样就把他赶回去,不料他休养了半月余,竟然拖着一条断腿也要来。
姜煦一摊手:“离谱吗?”
傅蓉微一阵无言。
平阳侯越是如此,越证明他此行不简单。
傅蓉微推测道:“我那父亲很是金贵自己,想必不是他自愿的,是萧磐执意要他来。有什么事,是非平阳侯不可的呢?”
姜煦道:“自然是对付你啊……我还打听到,萧磐虽然不准他回都,但为表安抚,允许他将侍妾接到身边随身伺候。”
平阳侯还是带着妾来的。
傅蓉微目光一沉:“他想羞辱我。”
他们是为提醒傅蓉微,她是庶出的姑娘,是妾生的女儿。
姜煦长在父母恩爱举案齐眉的家里,对什么嫡庶,什么妻妾,没有那么敏锐的直觉,经傅蓉微一提,才明白,原来是这个用意。
真是狠毒。
傅蓉微问:“你的人盯着呢?他什么时候到?”
姜煦道:“快了,不是今晚,就是明早。”
傅蓉微轻声道:“到了华京的地盘上就不好下手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