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何必若是死了,我领着士兵开城门投降。”宁州太守似乎下定决心,要是能杀掉何必,说不定他还能受朝廷封赏,官阶往上再升一升。
薛竹隐赴宴回来,一直等着周云意,直到深夜,周云意才敲开她的房门。
她给周云意倒一杯茶,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周云意的眼睫还是湿润的,她握着茶杯,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她六神无主的,握住薛竹隐的手:“大人,我们逃吧!”
薛竹隐叹口气,到这个份上了,哪逃得了啊?
何必把她带回到昌吉寨,当着她的面把夫人的坟墓掘了出来,把鞭子塞在她的手上,让她鞭尸解气。
他握住她的肩膀,像发了狂似的:“我是想去找你的,我娘一直不让,后来再去寻你,你已经离开合江楼了。”
“和谈我是绝不会和谈的,不妨告诉你,我已经部署好兵力,高林和要是敢在文书上落印,我就杀了薛竹隐,向高州城发起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放过薛竹隐?你的手这么粗糙,她一定让你吃了很多苦!你却那么在意她的生死?”
“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放她一马。”
薛竹隐摇摇头:“你明日就去回绝了他,为了我留在他身边不值当的。”
她放下心来,何必虽然并未松懈防守,但他选择的进攻时机是她和谈成功,那拖延时间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