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这么虚的声音多半是齐虚了。

“喂你个头,怎么这么晚才接。”应无识为齐虚半天的接通显得有些不耐烦。因为天已晚,他是困的不耐烦了。

“你不看看现在几点,”齐虚直叫委屈,“九点半了,该睡觉了,谁妈的大晚上的还有事。”

应无识“吁”了声淡淡说:“不知道啊。”但不以为意接着说,“别扯话题,找你有事。”

“没空。”

齐虚拒绝的很干脆,但应无识的下一句他同意的也很干脆。

“有酒有肉,我请,速来。”应无识依旧面不改色地道着,而齐虚也就此上了套。他那边的声音很急很乱,像是在因为一件非常紧急的大事而匆忙配合穿衣:“等我啊!马上来……在哪?”

“你馆子。”

与齐虚挂断电话后,应无识随手将手机甩在副驾驶,整个人闭上眼懒懒一靠:“他要是真想吃肉喝酒,不出三刻钟就会出现一张喘的狰狞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车窗。”

“好了,这件事解决了我也有问题该问问你。”应无识一只手枕着脑袋慢悠悠说。

话落,习松炀半身麻麻猛然一紧。

这哥怎么总说话说一半啊!他心中狂叫,但表面却表现了什么叫唯唯诺诺。

“你请说。”

这样的画面下他还能如此礼貌,应无识听见是不是要对他减轻“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