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也不拐弯抹角,慢慢说到:“是这样的,当时在你那所破酒店里,你当真给俞未铃铛了没?”

习松炀当时很确信铃铛就在自己的口袋中,但应无识又正色逼问一次,还真得好好想想。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可突然他又不太笃定。

所以……

“我真没有。”习松炀说。

“当真?”

习松炀犹豫地点头,然后继续解释:“你知道的,当时我在你身边,我也拿出了铃铛,所以他不可能有你房间的铃铛,但至于他是怎么把瞿清言利用铃铛带入你房间的,这我真不知道。”

“他自制?”应无识抛出问题。

“不可能,”习松炀疑惑之时却也毫不犹豫推翻应无识的问题,“每个房间的铃铛只此一个,铃铛是绑定了酒店的,更何况俞未只同你一样是房客。在此之前若不是酒店先前老板的指引才让我知道铃铛的存在,不然我不会知晓,而我也只在你身上第一次试用过铃铛的功能,他按理来说,不可能。”

的确不可能,因为就如习松炀而言,每个铃铛都绑定了对位的房间号,但应无识当时房间的铃铛本就还在习松炀手中,那俞未又是怎么将瞿清言召的。

习松炀时时刻刻护着的铃铛不会有假,而俞未也不可能知道酒店中地下室的秘密。

“会不会是跟踪?”

习松炀自答自问。

如若真如他口中所猜忌这样,俞未将瞿清言召进7039的嫌疑也就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