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洛冰河按住他,手上不停,几下就让沈清秋软了腰髓。他俯下身,带着压制和不容反抗,凑在沈清秋已经泛了红的耳边,一声一声地叫他:

“师尊……师尊……”

沈清秋咬牙不答,脊背微微弓起,蝴蝶骨显出锋利又脆弱的弧度。

须臾,他闷哼了一声,徒然倒在chuáng上剧烈喘息起来。

“还真没见过贱成你这样的,”沈清秋断断续续地骂道,“那些个妻妾一天天盼你跟盼月亮似的你一个也不见,谁厌烦你你反而偏偏凑上来找脸色看。”

他已经被弄得高cháo了几次,洛冰河温柔起来极富技巧,每一下都抵着敏感的地方,纵是沈清秋也难免欲念沉沉。

洛冰河按着他的腰挺动着,没有说话,屋里全是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

沈清秋被肏得急了,倒了口气才又道:“罢了,左右折磨我,也就是你能想出来的最龌龊的法子了。”

洛冰河不待他说完,猛地抓住他一条腿,就着jiāo合的姿势把人翻过来,引得沈清秋一声闷哼。他紧盯着沈清秋的眼睛,冷声道:“不是!”

沈清秋错愕,不待有所反应,洛冰河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一瞬间,两个人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如果说把仇人弄上chuáng只是羞ru的游戏,那这个吻该怎么解释?!针锋相对你死我活底下,居然当真藏着这样的龌龊心思?!

沈清秋胃里一片翻腾,qiáng忍着咽下喉中一股腥甜的血。他猝然挣扎起来,尖叫道:“滚开!狗东西!放开我!”

不能、不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