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没能继续说下去,遥听出了他强调里强忍着的哽咽声,这近乎击碎了遥。真琴一直暗暗觉得遥很勇敢,并且有些小小的崇拜情绪,这一点遥自己也察觉得到,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主动或被动地、无言地保护着真琴,如此的话,他一周前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要把真琴推出去、让他独自面对洪流呢?更让遥坐立不安的是,真琴还傻傻认为,敢于在大街上牵起手来、不在乎旁人目光的遥是出于勇敢,遥真想告诉真琴啊:那不是什么值得崇拜的勇敢,那只是他决定抛弃竞技后耍的一些任性——反正终究是不用再与这些人一起向前游去了,又何必管纷至沓来的闲话呢?遥小小地战栗起来,他觉得他用他的勇敢伤害了真琴。

“真琴。”遥郑重地叫了恋人的名字,“手要松开吗?”

真琴在偷偷吸鼻子,眼泪终究是没流下来,随着秋风倒流进了鼻腔,闻言错愕,停止了动作,过了两秒,他重重摇了头:“不要!——至少今晚不要。”

“嗯。以后在外面,真琴来决定就好。”

遥捏了捏真琴的手,大手还是很暖和,接着,他感到真琴也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像是什么暗号的回应一般。两人牵着手,就这样向着散发着明亮白色灯光的车站走去。临别时,遥掏出匆忙塞在挎包侧袋的奖牌,递给真琴:“可不能让你白跑一趟,空手回去,拿着。”

两天后,遥刚刚回到东京的那个夜晚,两人便大做特做了一次。真琴的技巧变得熟练了一些,红着脸小声让遥张开腿,把挤在手掌上的润滑剂慢慢地抹在遥身下的入口处。遥则累得像坨软泥,但内心想和真琴结合的欲望却疯狂叫嚣,他躺在真琴的床上,床单、枕头、还有俯视着他的真琴本人——都散发着让他燃烧起来的、催情的味道,遥任由真琴摆布着他的身体。

东京的夜空也很明亮,真琴关了灯,低声说了句“遥,我要进去了”,便慢慢地插了进来,遥唔唔闷哼着,睁开双眼,却借着城市的照明清晰地看清了真琴的身体,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真琴的屁股,那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真琴很努力地想要让他舒服。

果然,真琴动起来后,便俯下身来一边亲吻遥,一边粗重喘着问他,舒服吗,遥,舒服吗。

遥已经打定主意,他再也不要发出那羞人的叫声了,因此正死死咬着中指的指节,防止又陷入情欲的漩涡。真琴却不让他如愿,小心地把遥被咬得留下两个深深凹痕的手指抽出来,那上面还留着他的唾液,真琴却毫不犹豫地张开口舔舐起那根手指来,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吞吐着,还口齿不清地指导:“遥,不要咬自己,舒服就叫出来。”

真琴的话也太多了!遥内心挣扎片刻,这时真琴又开始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问他,舒不舒服,遥被真琴弄得整条脊椎都酥了,忠于身体老实回答:“嗯啊……啊!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