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猛地弓起脊背,又被洛冰河捉着胯骨,强行伸展开。“别动、唔……不要动……”他轻轻咬住沈清秋的舌尖,含含糊糊地安抚道,身下却一点也不迟疑地用力顶入,沈清秋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抓住扣在头顶。
他感到洛冰河顶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敏感处,却并没有停止,阳具不断地楔进,好像要把他的骨头全部打碎,再钎入红热的铁棍一样。洛冰河在哄骗地吻他,在他耳边小声说各种让人耳热的情话,但是那种被穿透的恐惧挥之不去,他控制不住地绞紧小腹,试图用那副铁石心肠来抵御对方的侵入,但显然他柔软得让人发狂,又根本使不上力气,肠肉抽搐着吞咽,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那种恐惧让他很长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两条腿非常抵抗地夹紧了,膝盖抵在洛冰河肋骨上,大腿内侧的筋肉过度紧绷地痉挛。这种鸵鸟式的自我保护直到他感受到洛冰河在按压他痉挛的腹部和大腿才稍稍减轻。他感觉洛冰河“嘶”了一声,随即反复亲吻他颤抖的眼睫,“好了,放轻松——不用那么紧张……这样就可以了。”才意识到对方可能全都插进去了。
这种体贴的暴行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洛冰河压紧他的肩和手臂,开始小幅度地顶他。“会很不甘心吧,”洛冰河紧紧压制着他,掌控着交给这具身体的刺激和快感,也享受它无助的颤抖和紧致的抵抗,“越是被我操,就会越清醒——越清醒就越感觉到自己在被操。你讨厌吗?我会不断地强迫你,把你干成一滩烂泥,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到恶心吗?”
“恶心到想吐,”沈清秋咬着牙还击道,“你不能闭嘴吗,到底做还是不做?”他开始细微地不耐烦,膝盖骨不自觉地磨蹭着洛冰河的下肋,简直就像邀请一样。即使不想承认,上一轮爆炸式发泄的快感,原先被“治疗”降低的兴奋度很大程度上已经开始复原了。他开始感觉到关节的痛楚,肌肉的抽痛,洛冰河摩挲他肌肤产生的猎食者撕扯一般的电流,和插进柔软的内里的,滚烫的酥痒和饱胀感——
“当然做,”洛冰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和他轻快体贴的语调截然相反,那双深渊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折射出虎狼般侵略的锐利光芒。“就是给你提个醒,”发现沈清秋也在盯着他,他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睛,像大型猛兽优雅地压低重心,“前面的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认真的。”
他抬起一只手,仿佛温柔的恋人一般轻轻揩过沈清秋的眼睑,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残酷又兴奋的血腥气:“待会哭的时候,记得哭得好听点。”
“当然,”他懒散地宽慰道,“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你本来也叫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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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动不了。
沈清秋原本只是想激一下洛冰河以便早点解脱,可谁知真当他被压开腿真刀实枪地开始干,境地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滑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