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一个他回答不了。

他每每看见邱居新去掌门义父那里才偷溜过来,时间又把握得极好,竟然只叫邱居新撞见了两次,一次是头一次,第二次就是现在。

“师兄,你这样…不对。”

萧居棠停下了脚步。

“嗯?”

邱居新转过头来望他,隧道里阴凉昏暗,所有广都来自于他手上的那一盏烛台,忽明忽灭,摇曳闪烁。

“蔡师兄不知道你是你,你不应该骗他。”

萧居棠说完这句话手心都有些潮湿了,可他还是执拗地抬起头来瞪这个武当的大冰块师兄在烛火下阴沉沉的脸,“蔡师兄他…他的确犯下了大错,可前尘已矣,师兄若是真的为他好,绝不该骗他。”

“我没有骗他,”邱居新转身而去,萧居棠连忙跟上那烛火映照下,在墙壁上若鬼魅般淡淡的影子,“他从未问过。”

“那也…”

萧居棠不知应如何说才是好,或许他说什么也都不是味道了,自从他某日从蔡居诚颈间看见那红紫斑驳,若他见过的武当神鸦口里的连串浆果摔到了他师兄的颈子胸膛上,艳醴地炸开成这个模样。

蔡居诚不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他伸出手指头,别扭一下又换了只手,去挠了挠脖颈间的痒处。

邱师兄他为什么要这样,萧居棠不知他那时的五味杂陈到底包含了些什么想法,明明…明明已经够了,为何还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