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为了增加诚意,还深深鞠了个躬。夏尔无言以对,摆了摆手,示意她无需如此,“怎么来了?”

“今天天气不错,春意渐浓,在忙里偷闲的下午,最适合——”

“好好说话!”

“我太无聊了,没地方去。”

他沉默几秒,然后叹了口气,“进来吧。塞巴斯蒂安,准备茶点。”

“Yes my lord.”

待他们的身影远去后,巴鲁托探过头来,“塞巴斯蒂安,她是谁啊?”

他笑着转过头,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位对少爷来说很重要的客人。”

走进凡多姆海恩家的大门后,夏尔问道:“怎么会得罪了斯内克的蛇?”

“我本来想走后门进去,谁知道上锁了,于是绕到前门,门没锁,我手才刚碰上门把,好几只蛇就突然从上面掉下来。”她忿忿不平地说,“是谁得罪谁呢?”

走到大厅的楼梯前时,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发现没人跟上来,转头看见她仍站在原地。

“我比较想去花园。”

“好,不要迷路了。”

“你一起来吧,我有问题想问你。”凯思琳攥紧楼梯的扶手,关节握的发白,焦急等待他的反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可能是不喜欢被拒绝的感觉,会让人的好心情一下子没有了。

就像有时候天气很糟,她望着阴雨绵绵的天,半玩半认真地和多恩教授说:“不然我们把天文台搬到苏格兰吧。”

“不行。”多恩教授拭擦着天文望远镜,头也没抬一下,她自讨没趣地转回头,像被冷冰冰的水泼过一样,不再作声。

半晌后,只见夏尔耸了耸肩,缓慢地走下楼梯,她的脸上才绽开笑意,松开了旁边的扶手,顿时松了口气。

“话说,你今天去了哪里?”凯思琳问,“要不是你不在,也不会产生这么多不必要的误会。”

“去找镜子。”

“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去亨利爵士大宅的那个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