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没那么好骗,就算心里气得不轻,但理智仍将情绪死死压制这。他绝不会被萧弋云带偏思路:“我记得很清楚,你不属狗。”
萧弋云急中生智,冷笑着说:“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就是这个属相。”
这个理由令人无法反驳,却又不无槽点。林泽仍没有全然相信,兀自沉思起来。
萧弋云生怕李乐再受牵连,忽然大喊大叫:“林泽,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林泽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喃喃重复:“报应?我会遭到报应?”
说话间,林泽拉紧抽带,亲手将不听话的人禁丿锢在床上。他用行动告诉萧弋云,报应从不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萧弋云仍在挣动,冲着林泽叫嚣:“你这个怪物,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林泽沉着脸,并没有理睬他,只是将医用约束带绕上他的膝弯。
萧弋云崩溃地发现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嘶声控诉:“你污蔑无辜的人,你还找人顶丿罪……”
“闭嘴!”
不等他说完,孟溪猝然高喝。
护工还在面前,万一萧弋云说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恐怕不好办。
“让他说。”林泽绑好最后一根束带,手掌却还握着舞者特有的纤细脚踝,无意识地摩挲着,“萧弋云,把你想说的都说完,我给你机会说出来。”
因为刚才的喊叫近乎喊哑了嗓子,萧弋云发出一段颤音,喘息良久才又继续说话:“你找人顶丿罪,那起车祸分明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