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想要亲近您,才会这样。”

压切长谷部瞥了拐着弯帮山姥切长义开脱的烛台切光忠一眼,冷哼一声,最后还是给面子地没有拆太刀的台。

九原杉点了点头,可即使知道长义生气的原因,他还是很苦恼。小孩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情,不然当初绝不会让两振压切长谷部之间闹成那样,而他最后处置问题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地不再理会那振[压切长谷部]。

可这次他不可能那样做,无论是山姥切还是长义,都是他承认的契约刀,跟当初那振刀和他之间短暂的交易关系完全不同。

烛台切光忠看出审神者的为难,主动请缨,“我去帮您劝劝长义?”

九原杉忙不迭点头。

烛台切光忠笑了一下,起身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开口,“其实,您要是肯去哄哄他,必定比我的话有用多了。”

还有,您那样偏爱山姥切国广,真的……

后面这句话,太刀咽了下去。比起山姥切国广,即使是他,也得道一句疏不间亲。

……

烛台切走了,走廊里只剩下九原杉和压切长谷部。午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打刀也不急着回去,只静静坐在审神者身边。

最初审神者刚到稽查队的时候,身边就只有他一刃。而现在,就算他总管审神者身边的大小事务,也一样许多天才能做一次近侍。

“主人。”

九原杉听到他的呼唤仰起头看他,眸光清澈如水,里面只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