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尤其是柔软的嘴唇收紧**时,越前总会不自觉的用舌尖在伤口周围轻*,温热湿润的感觉刺激得太宰情不自禁微拧了眉心,鼻息沉重。但他喜欢,甚至迷恋这种感觉,主动侧过脸把颈项暴露给越前。

最后,还是越前率先放弃了,因为太宰低低的**不仅让他感到不安,还有面红耳赤。抬起头,他看着在薄红笼罩中有些苍白的俊秀面孔,嘟哝道:“没用。”

“不用再试试了吗?”半撑起身体,忍着失血后些微的眩晕,太宰含笑看着有挫败,也有不自在的琥珀猫眼,宛若引诱般的低喃:“也许再努力一下,就有效果了呢?”

“再被我吸下去你就要失血过多死掉了!”狠狠瞪了一眼太宰,越前有些懊恼的咬咬嘴唇,道:“我早该想到了,你的异能力是使目标的异能力无效化,而且使自行发动的,是会抵消掉初拥的效果的!”

哦?小东西还是很聪明的嘛,这么快就想到了。眼看这番伎俩已经无效,太宰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另一个方法——“我觉得伤口有点疼,你帮我舔舔吧,就当止疼。”

好像的确需要舔舔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能不能止血。飞快瞄了一眼还在冒血的两个血洞,越前有点不忍心,按住太宰的肩膀道:“你别乱动,躺好。”

要等的就是这句话,太宰当然不会乱动了。曲起一条腿防止越前从沙发上滚下去,双手轻轻掐住纤细柔韧的腰拉至胸前,他迎视微露不解的猫眼,轻笑着道:“趴到我身上来,不然你不好舔的。”

想想也有道理,虽然觉得不太自在,越前还是乖乖趴伏到了太宰的胸口,一边按住动脉止血,一边探出舌尖去轻舔那两个血洞。他舔得很认真,完全不曾注意搂着他的男人半睁的眼里透着奸计得逞的愉悦,以及些许的意*情迷。

舌尖直接碰触伤口自然会痛,但这种痛于太宰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在他过往的那些黑暗岁月里,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他都受过无数次,而且从未有人帮他舔舐过伤口。越前就像一束光,照亮了至今也会不时淹没他的黑暗,让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怀里抱着的孩子是可以和他分享所有的一切的。

两人在这边偷偷摸摸的做着什么,其他侦探社员虽然看不到,但那偶尔流泻出的低低**和**却足够他们发挥想象,尴尬可想而知。手上暂时没有紧急工作的都寻了借口躲出去了,不得不留下来继续做事的,只能面红耳赤的忍耐这种声音的*扰。

可忍耐终有爆发之时,而这个率先爆发之人,便是国木田。重重摔下手里的笔,他也管不得尴尬不尴尬了,大步走到会客室外,对着里面发出愤怒的咆哮:“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别忘了这是侦探社,不是你们的宿舍!”

这声音仿佛轰隆隆的雷声,震得越前头皮发麻,忙不迭的抬起头转过身去,一脸茫然的看着国木田,困惑的问:“我们怎么了?”

“是呀,国木田君,我们怎么了?”正在得趣时被人打扰,太宰心里相当不爽,面上依旧笑容灿烂。轻捂着尚未止血的伤口,他半撑起身体懒懒靠着沙发,眯眼看住那张怒意勃发的正气面孔,扬着唇角道:“我们正在研究异能力的差别,你以为我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