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酒就醒了我的妈,我师兄要是喝那么多不得倒一天?”老洋人惊讶地看着红姑娘,但是马上又着急起那只鸡的事情,又抓着鹧鸪哨的道袍袖子:“快走吧,师兄,咱们救鸡去!”

鹧鸪哨被师弟揭了短,轻咳一声,徐徐说到:“不急,你立刻准备四包盐巴和一些大洋,我有办法。”

红姑娘看着鹧鸪哨轻笑一声,趁老洋人走出去,走到鹧鸪哨身边又勾起鹧鸪哨的小手指,满脸期翼的样子:“哎,你是不是要表演那绝活了?”

上辈子见那鹧鸪哨表演口技的时候,红姑娘满眼的惊艳与佩服,一想到又能再看一次,她还是很期待。

鹧鸪哨点点头,捂住了嘴巴对着红姑娘发出了好听的鸟鸣声,红姑娘没听过这样奇特的鸟叫声,清脆婉转,悠扬不断

红姑娘听得满眼发光,敬佩地看着鹧鸪哨,说:“这是什么鸟叫声,这么好听?”

鹧鸪哨脸微微红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地出了门。红姑娘看他又变成呆头鹅了,倒也习惯了,撇了撇嘴就不再追问了。

后来的后来,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种鸟,叫做画眉,那公画眉绕着雌画眉又是扑腾又是唱歌,老洋人嘿嘿一笑,告诉花灵,那公画眉正求爱呢,此时的鸣叫最是动听。

那鸣叫声让红姑娘觉得很熟悉。想来就是那次,怪不得问起那鹧鸪哨他脸都红了,他变着法子在说情话呀。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自己以前写的文章居然一章就是3000字不到,我那时候难不成浑身都是肝?

☆、10

那药农和手下为了杀那只鸡弄得狼狈不堪,满身鸡毛,杀了半天,那怒晴鸡还是站在笼子里一脸藐视众生的样子。

鹧鸪哨看了这副情况,立刻再次和那药农说起自己的来意。要说这陈玉楼是口若悬河,三寸不烂之舌,那鹧鸪哨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套说辞说得那药农一愣一愣。

那老农最后还耍起了无赖,表示这鸡的主人是他,他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红姑娘可是个暴脾气,往桌上狠狠一拍,吓得那老汉抖了一下,红姑娘美目怒视那老汉:“告诉你鸡有多厉害不是为了让你坐地起价!”

因为红姑娘这一举措,鹧鸪哨很轻松地就唱起了白脸,缓缓说道:“既然这鸡是凤种,神物自然通灵性,强留反而会招致祸害,让它来决定谁是他的主人吧。”

那老人和助手拿起了一大把昂贵的草药和灵芝,不断地放在那鸡笼门口附近逗弄。

那怒晴鸡早就和这两人斗过法了,好似知道这两个人刚刚就是要杀自己,闭着眼睛看也不看着老农和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