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人已经推开了花灵,但没想到陈玉楼速度奇快,就要往花灵摔倒的地方刺去。
还是红姑娘反应快,她刚刚就已经在手里准备好飞刀以防随时应对不测,她没想到,自己费劲力气杀掉罗老歪,陈玉楼还是染上了尸毒要杀花灵。
银光一闪,那陈玉楼居然要在刺花灵的时候,脚崴了一下,跌倒在地上,鹧鸪哨和老洋人立刻抓住这一机会,制服了陈玉楼。
☆、27
红姑娘本想用飞刀阻止陈玉楼,奈何手里已经没了力气,但是好巧不巧,这扔歪了的飞刀反而绊倒了陈玉楼。
“……”红姑娘靠着石柱,胸口发痛,她已经坚持了太多次,本就应是将死之人,感觉自己的力气是真的用完了,就闭上了眼睛。
鹧鸪哨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回头去看她。
那红姑娘已经毫无生气地倒在了那里,平时她总是嚣张跋扈又泼辣,一双漂亮的眼睛总是神采飞扬。
鹧鸪哨抓起红姑娘的手,脑子里全是她之前娇俏的模样和声音。
“呆头鹅,怎么这样看我?”
“呆头鹅!”
“鹧鸪哨!”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心悦?谁心悦你了!”
“你我都好好活着……”
师兄已经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花灵赶紧上前去把脉,又用银针锁住了红姑娘几个穴位,说:“师兄,还有救,把红姑娘带出去,它吞下的蜈蚣内丹在自动帮红姑娘修复!”
红姑娘身上至少有七八处骨折,那老洋人和花灵做了一副简易担架就把红姑娘抬出去了,鹧鸪哨背着被老洋人敲晕的陈玉楼,三人带着还活着的卸岭力士们出了盗洞。
红姑娘整整卧床半个月,期间一直没有醒过,而且可能是吃了那六翅蜈蚣的内丹,红姑娘的身体一直冰冰凉凉。要不是鹧鸪哨一直去探红姑娘的鼻息,花灵和一日给红姑娘把三次脉,那红姑娘真的和殁了一样。
红姑娘在昏迷都时候又迷迷糊糊地飘到了之前去过的道观,那老者还是一脸慈祥,他很感谢红姑娘三救搬山道人。
他告诉红姑娘,说:“好孩子,舍命保下了我们搬山一族的血脉,辛苦了。”
“老前辈,我,我还没有死吗?”红姑娘看着这道观附近雾蒙蒙的一片,有些疑惑。
那老人笑了几声,说:“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