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这一定不是亲生的!

“只是那位,之后怕是定会怀恨在心了”郝遥长长叹了一句,与宝玉对了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怕是另一位这是真的要起来了,那位被这般下了面子,还说不准会怎样出手,这段时间,你也当小心些才是。”

他说的不错,大皇子早早便将清高自傲、不肯入自己麾下的张逸然视作了眼中钉儿、肉中刺儿,更何况他一向以真龙血液自居,自恃皇子皇孙,从来都高人一等。如今却时不时被人这般折辱,硬生生将他从那高位上拽落了下来,他哪里能不记在心头?

“全都是废物!”

待回到自己的昭和殿之中后,大皇子也未来得及屏退左右,就猛地一伸手,将案上的东西悉数扫落下来。

“他算是个什么!不过是在父皇手底下求着苟延残喘的一条狗罢了,居然也敢拿鞭子抽孤?!”

侍从们皆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做声,唯有一紫衣人款款而至,轻声道:“殿下,怒火伤身,此时还是先令御医来看看才是。”

“看什么看?!”大皇子脸色一块青一块白,声音却缓和了一些,“他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居然下了狠手抽——这若是传出去了,孤的声誉可如何是好?”

他着实是被抽的有些狠了,走路也觉着抽疼,因而是坐着辇车回到昭和殿的。此刻将身上宽大的袖子卷起来一些,便可看到那原本被养得十分尊贵的身子上的条条血痕,青青紫紫,颇有些惨不忍睹。

紫衣人遣退了殿中伺候的众人,亲自拿了绞净的巾帕,替他解开衣襟,一点点擦拭着。大皇子看着他恍若玉雕一般无瑕的面容,还有那染了艳色的朱唇,挡也□□自扣得紧紧的衣裳下丝丝毫毫地溢了出来,不觉心内怒气又散了一些。他一把抓住了紫衣人的手,道:“这些让下人来做便好,何须你亲自来?”

那人只是一笑,便将他的手拂开了:“殿下之事,还是由奴亲自着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