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冷哼道:“他不过占了个嫡出,我瞧着大堂兄并四堂兄都比他强了不止百倍!”

水浚端着茶杯细细的吹了,啜了一口,叹道:“也并非如此,父皇偏爱他也不是一日半日,他总是有些本领的。”

水溶嗤笑一声道:“本领?先皇后与圣上伉俪情深,圣上爱屋及乌,待他好些,他又会卖好讨巧,除此之外,他有什么本事!”

水浚笑了笑,做个请的姿势道:“咱们别说这个了,你快尝尝我这几日刚从岭南弄来的新茶。”

太子府里,水汭拿着水溶递来的简信冷笑:“我可不是没什么本事?要不怎会这般时日都未看出自己有这么个好大哥!”

双喜从外边进来道:“主子,咱们不是要去满春堂听戏吗,车已套好了。”

水汭把那信揉了揉扔进一边水盆里,上面字迹霎时氤成一片,再难辨认,起身道:“走罢,你去瞧瞧琪官拾掇好了没有。”

双喜嘴里应着却不动身,水汭道:“你还站着干什么?”

双喜扭了两下脖子,不情不愿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