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

“什么啊,她下礼拜五才回来,你发烧了?”

“…”

“我说就这么不想我呀,俩人都看见我了还没完没了的。”容姐走过来,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逸,笑语嫣然。

“没丫,哪能~”我谄媚。

“那你就听我话,大冬天的注意身体,别给我得瑟!”她一把抢过我的冰淇淋,另一只手掐住冯小胖的耳朵:“让你看着她,你干吗去了你。”

要不是姐姐掐他时垫起了脚尖,我差点都以为,什么都和小时候一样,没改变。

校门口接学生的人流渐渐散了,我带着见到容姐的快乐,又带着物是人非的小悲伤,孩子一样跟着他俩直奔东来顺,九九年的年初,有些回归,内心干净的不得了。

“姐,成都好玩不。”

“还成,特懒散,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