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重闭目不言,禹宗奇已冷森的道:
“反目之前,田万仞你来浩穆院当是座上之客,血战之后你在浩穆院就是阶下之囚,田万切,记住‘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红旗赵思义微一挥手,绿眉伍定山与红额尤军已缓缓逼向田万仞,赵思义自己也行向前来:
“田万仞,江湖上有句小俗词,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你阁下正是这个调调儿。”
田万仞气得全身颤抓,血冲双眼地大叫一声,“扑通”跪在地下,赵思义转首向玉凤凰郑妃道:
“姑娘,希望你也自重。”
郑妃满面泪痕,玉惨花愁的哀哀叫道:
“舅父一一”
田万仍垂首如木,不答不动,于是,这位美丽的玉凤凰已泣不成声的屈膝跪下。
寒山重那张俊俏而秀丽的脸上像是布上一层阴霾,他撇撇嘴唇,冷酷的道:
“田万仍率众袭我基业,杀我弟子,禹殿主,该处何刑?”
禹宗奇平淡而短截的道:
“处斩!”
寒山重点点头,又道:
“郑妃助封为虐,随田万仞同犯以上罪行,金堂主,该处何刑?”
金六深沉的道:
“处斩!”
寒山重残忍的笑了笑,接着道:
“万筏帮之周白水、丁晋、吴保名,原属两湖一川绿林盟下,承受浩穆院调度节制,而今竟帮同敌人犯我基业,杀我弟子,此出卖盟帮之罪,禹殿主,该处何刑?”
禹宗奇略一迟疑,缓缓地道:
“处斩……”
寒山重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金六及仇忌天、赵思义等人却迷惘的望了禹宗奇一眼,因为是,他们明白,犯了这种武林大忌,在浩穆院的规律来说,是同样要处凌迟之刑的。
慢慢的,寒山重尖厉的目光射向凌玄,这两道目光里似含蕴了两柄冷森的锐剑,那么锋利,哪么深澈,却又那么带着血腥——
凌玄畏缩的哆嚷了一下,不敢仰视,周身在簌簌而抖,寒山重平静的道:
“凌玄,叛离,残害手足,阴谋串通敌人企图推翻浩穆院自立为主,禹殿主,该处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