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证这一点的,还有他们称得上慢的走路速度。
柳无故脚下的房间内,赫然是那个络腮胡和盏州知府。
也许不应该叫络腮胡,那人已经将胡子取下来了,但柳无故看人辨五官骨骼,虽然那把大胡子遮住了一半脸,看柳无故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中年男人就是络腮胡。
从这两人的座位方式,可能窥见二者的关系。
被绑来的盏州知府坐在上位,绑人的山匪头子却坐在下位。
“大人,这京城怎么会派人来剿匪。”这话是络腮胡说的。
盏州知府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些不耐烦:“本官从未上报过朝廷,应该是上次的事情闹大了。”
“本官说了不要去碰张家的货,你们偏不听,张家在京城有人,他们被劫走了那么大一批货,定然不甘心。”他接着说。
络腮胡低垂着头,眼神里流露出轻蔑,劫了张家该拿的好处知府一分没少拿,如今倒是怪在他头上了。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转移话头说道:
“那位京城来的,要如何处置。”
盏州知府眯了眯眼,沉思片刻道:“先关着,待本官去探一探柳相的口风,再决定是杀是留。”
络腮胡惊讶中带着些疑惑:“这怎么还跟柳相有关。”
“你不知,这是柳相的庶子,那个痴傻的男后。”知府压低声音说道。
络腮胡顿时急了,同样压着声喝道:“你疯了,柳相的儿子你也敢抓。”
知府因他语气中的指责冷笑:“你怕什么,咱们这位柳大人可是和柳相之间有明面上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