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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年知秋生得再像年知夏,于他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心悦的是年知夏,年知夏是个骗子也好,是个男子也罢,他心悦的终究是年知夏。

至于年知秋,连年知夏的赝品都当不了。

年知秋快手将衣衫穿上后,去了离傅北时最远的角落,缩成了一团。

傅北时失笑道:“不是你自己向我自荐枕席的么?”

“我……”年知秋紧张地道,“是叔叔要我将衣衫穿上的,叔叔难道反悔了?”

傅北时不怀好意地道:“我若是反悔了,你该当如何?”

年知秋艰难地道:“我该当再将衣衫褪下。”

“你倒是很知情识趣。”傅北时打趣道。

“毕竟我有求于叔叔。”年知秋怯生生地望着傅北时,“叔叔要我如何便如何。”

“你便先跟着我去湘洲罢。”傅北时面色冷淡地道,“至于你的双亲与两个哥哥,容我考虑考虑该如何处置他们。”

年知秋虽然害怕,但仍是坚持道:“他们是无辜的,有错的是我,叔叔不若考虑考虑如何处置我罢。”

“他们是无辜的?你说年知夏是无辜的?”傅北时含笑道,“冒名顶替你的年知夏岂会是无辜的?”

年知秋视死如归地道:“对,二哥是无辜的,二哥是被我所连累的,归根结底过错在我,你若要处置,处置我一人便足够了,就算你要我的性命,我亦欣然受之。”

“欣然受之?”傅北时恶劣地道,“我若要将你游街、凌迟、车裂,你能欣然受之?”

游街、凌迟、车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