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太太不喜在外走动,罗家儿子媳妇又在县里有院子,甚少在镇上人家前面露面。

都是近邻,王丰和那家的老关是还处得挺好,一口一个爷爷叫着呢。

怎么竟是入了这家门?

庆脆脆连儿子都不想抱着了,将他送回到小木床,让他自己玩小布老虎。

“罗老爷不知道她的名声难听嘛?”

当年朱珍珠的事情没成,更甚至是阴险诅咒她的孩子,事后怎么会由着她逍遥。

第一件便是和朱家彻底断了关系,不仅仅是明面上的生意往来,还有人情交际。

旁人问起来,庆脆脆也不直接说。

她不好张嘴说,但是旁人能替她开口。

有秦婆子,小芬娘,还有当初跟自己站在同一边的人家,七嘴八舌的,朱珍珠怎么不要脸,惦记表姐夫,还偷藏外男褡坎的事情,一齐都张扬开了。

第二件便是跟远近人家露了话,附近若是哪一家要和朱家大房的二闺女结亲事,那便是和王家锣对锣地喊对家。

朱珍珠不是瞧不起她嘛,觉得王家有几个臭钱没什么了不得的,那她就让对方看看臭钱的厉害处。

朱珍珠不是惦记着成亲过好日子,将来的婆家绝对比王家好到无边比较嘛,那她就让她尝尝什么叫美梦破灭。

有人刻意传闲话,再加上王家的不给面子。

当年朱家的名声臭得简直无法听。

听说他们村子为了表明和这家人没关系,连路过朱家门口都要唾上一口才算。

连带着朱家二舅都不愿意和大房来往,直接另起院子切断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