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爹和姨娘为儿子担心,是儿子不孝。”冯道听了很是愧疚。
“你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走,快去见见你爹,我这正做饭,马上就熟。”
“那我先去拜见父亲。”
冯道把马栓在前院,朝正院走去。
“爹,儿子回来了!”冯道一进门就喊道。
冯父正在屋里,听到冯道的声音,忙从屋里走出来。
“儿子拜见父亲大人,儿子不在时,父亲安否?”冯道看到冯父,立刻上前叩首问安。
“安,我儿快起。”冯父忙把儿子拉起来,看着儿子无恙,也松了一口气,带着儿子回屋。
两人在屋里坐下,冯父就急忙问道:“快给为父说说,你这些日子在沧州过的怎么样?”
“父亲放心,有孙公照顾着,一切都好。”冯道就将这两个月发生的大小事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冯父听着儿子是如何蛇打七寸劝动孙鹤的,既高兴又骄傲,只是有些疑惑,“你很敬佩孙公,爹怎么不知道,你不是最佩服管仲、萧何么?”
“咳”冯道直接被口水呛着了,尴尬的说,“孙公虽然迂腐些,其实人还不错。”
冯父成功埋汰了一下儿子,眼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所以你是仗着自己过目不忘哄那老头?”
“这也是没办法嘛,儿子要不下点功夫,别说去说服孙公,只怕不等儿子开口,就被撵出来,您是不知道,大公子和二公子近些年争斗的厉害,简直势同水火。”
“唉,明明是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却为一个位子争成这样……”冯父摇摇头。
冯道知道他爹年纪大了,最是见不得这种手足相残,索性也不再说这些,问起家里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