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严胜偏头低垂眼,对视上乖顺朝他一眨不眨看来的胞弟,良久才又得出一个结论:
“你……也很奇怪。”
严胜看向打了个转瘫将在地、很主动将脑袋抵住大腿企图膝枕他的缘一。
继国严胜:“……”
这……
很明显是撒娇吧?
与母亲那时的情况感觉起来有着明显的区别。
继国严胜在脑内细细对比,反复琢磨,这才得出结论。
——他为什么会朝着自己撒娇呢?
……
虽然继国严胜潜意识会有端联系成“缘一这么做绝对有他的深意”、“说不定是在怜悯我”这方面上。
但瞧着膝上那猫已是昏昏又将睡去,萎靡不振的困顿猫咪幼兽模样,才因着脑内乱想而停顿下来的顺毛轻拍举止又不由安排了上。
事已至此不必再去纠结其他。
心想着把自家弟弟哄哄睡着了再悄悄研究一下耳朵吧。
咳咳,继国严胜发誓,真的只是抱着理性探究的心态去揉弄那对耳朵的……尾巴也是。
就这样——
兄长大人,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