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姓戚的那个家伙放的火,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连我们这都敢烧。”
现在说那么多屁话也没用,戚严是个什么人他们都清楚,只是放一把火已经算是轻的了,真惹毛了,有可能会派人在局子门口架几台加特林,突突突一顿扫射。
绒宝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色发白,额头沁着冷汗,小手一直紧紧攥着男人的衣领,生怕男人跑了。
戚严也不敢再离开绒宝了,手臂就像是铁一样,箍住绒宝的小身子,恨不得把绒宝揉碎了摁进自己身体里。
医生已经赶过来给绒宝做心理检测了。
这一次的惊吓,给绒宝留下了阴影,让原本正在逐步好转的病情,突然停滞不前。
戚严正在给绒宝手腕上的伤口上药,听到医生说这一次的事件给绒宝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气得将手里的棉签用力地甩了出去:“那群该死的家伙,我没惹他们,他们倒是不怕死地来惹我了。”
绒宝现在还是听不到声音,他身体颤抖着,十分不安地往老男人身上靠拢:“戚爷…”
那个只有一个小铁窗的牢房,让绒宝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关在禁闭室里的时光,他害怕再被抓回去关起来。
“呜…呜唔…”绒宝嘴里发出破碎的抽泣音,十分让人心疼。
“宝贝儿,我在…”戚严反复地在绒宝的眉心上亲吻,接着又在绒宝受伤的手腕上亲了亲,这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脚踝上面也有。
戚严低下头,在绒宝原本洁白无瑕,却突然多了一条极其显眼的红色勒痕的脚踝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