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严的话还没有说完,爵士就冲他开了一枪。
子弹射进了戚严的小腿里,那他条腿顿时就无力地跪了下去。
戚严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紧紧抓着绒宝的小手,虚弱地说:“宝贝,不要再过去了。”
绒宝猛然回过神,转头看到戚严跪在地上,还流了好多的血。
绒宝呆愣在原地,小嘴巴张了张,无意识地喊道:“戚爷。”
戚严苍白的嘴角扯开一个微笑:“宝贝,我在呢,乖,过来让我抱一下。”
绒宝正准备回到戚严的怀抱里。
这时候爵士从兜里掏出一个铃铛,那个铃铛和最开始用来装腺体的铃铛是一模一样的,银色镂空的款式,还有一条皮带子,类似狗铃铛项圈,那个东西曾经戴在绒宝的脖子上,一戴就是十几年。
之前那个做成安抚剂的铃铛,被戚严给撬开了,不过那个铃铛是仿制的,现在爵士手里拿着的那个,才是绒宝真正戴了十几年的,上面还有磨损的痕迹。
绒宝看到爵士手里的铃铛项圈,就完全被蛊惑了,他继续往前走去,把受伤的戚严丢在原地。
戚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绒宝把小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走。
“绒宝,不要。”戚严伸长自己的手臂,试图抓住绒宝的衣角,就像是为自己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他的指尖碰触到了,可手却没有抓牢。
戚严拖着受伤的腿,往前爬了一段距离,他再次试图去抓住绒宝,但他怎么拽都拽不回绒宝。
戚严看着绒宝的背影,愤怒地咆哮:“绒宝你为什么还要选择他,你忘了,他把你绑在手术台上,一次又一次地给你注射麻醉剂和镇定剂,再用手术刀化开你的皮肉,他拿着针尖扎进你的眼睛,给你的瞳孔上色,他把你关在笼子里像是对待畜牲那样对你……这些你都忘了吗,绒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