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子,许多想法与女人都不相同。章佳氏叹口气。

“道理都会讲,额娘想让你进宫后多开解开解皇后,让她开心些。至于你刚才的那些话,就别在皇后面前说了,皇上肯定也说过类似的话,这只能让娘娘更加郁卒。”

“我明白了。”

章佳氏从一旁奴才托着的托盘里拿过来一只护身符。

“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法源寺,为你求了一道护身符。”

“额娘成日踏足大小佛寺,类似护身符孩儿收过没有一箱、也有一盒了。”傅恒开了个玩笑,接过章佳氏手里的护身符拿在手里把玩打量。

精精巧巧一个小物件,模样与别的寺庙并无显著不同,针线算得上缜密,用料自然无法与府中的绣线相比。

蓦地,他微微皱了下眉,把这小玩意儿凑在鼻尖细闻了两下。

“额娘,您这是拿什么香熏的?味道有些太淡了。”

“熏香?”章佳氏面露惊讶:“额娘可不是那般风雅的人。”

说着她拿过傅恒手里的护身符闻了闻,蹙眉:“我闻不出来啊。”

傅恒拿回护身符,再闻了一遍:“似是一种兰香,这香味却是有些特别,不似一般兰草香味,又兼应是许多天前染上的,味道极淡,不留心去注意还真是嗅不出来。”

章佳氏:“你自小就对气味极为敏感,记得小时给你翻新你的院子,明明已经空置了两年去散味,结果你依旧过敏病了一场。这护身符是我六天前去法源寺求来的,更别提这香味不是特意熏染的,大概是不小心染上的,你这鼻子竟还能闻到一丝味道,也是出奇。”